隨著中國經濟與國際市場深度融合,國內機構對外投資已經成為趨勢,國人面對的是全球化的資產配置機遇。同時,“互聯網+”給新常態(tài)下的經濟帶來新鮮血液,“互聯網+金融”、“互聯網+地產”、“互聯網+制造”……讓中國經濟格局呈現跨界、融合的特點。
在17-19日《財經》雜志舉辦的“2016:預測與戰(zhàn)略”年會上,吳曉求、任志強、吳甘沙等國內著名經濟學家及企業(yè)家出席,華西都市報作為年會西部獨家戰(zhàn)略合作媒體全程參與報道。任志強認為,讓市場的歸市場,保障的歸保障,才有可能把地產遇到的問題“說清楚”。
任志強
2008年的時候,我們整個庫存沒有多少,2009年上來一大堆,2010年以后猛往上漲,一直上到現在的6.8億,如果那邊不消化,這邊壓了那么多錢,怎么進行再投資呢?
吳曉求
上半年出現了嚴重的“股災”,很重要的原因是監(jiān)管失職,或者說是監(jiān)管獨立性不夠,我們監(jiān)管有時候太看重市場指數的上漲。我認為監(jiān)管是對法律負責的,它不以市場走向為準繩。
劉松
在互聯網公司以外的地方,大數據僅僅在金融機構和少數政府機構形成了一些小的閉環(huán)。實際上大數據在互聯網以外成功的故事應該不超過30個。
焦點一
“白銀時代”的房地產如何去庫存
任志強(北京華遠浩利投資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長)
不限制買第三套房去庫存
“消化庫存到底用什么辦法呢?可能得允許隨便買第三套房。”任志強說,一個城市必須有一定的庫存,沒有庫存可能會引起恐慌。“2008年的時候,我們整個庫存沒有多少,2009年上來一大堆,2010年以后猛往上漲,一直上到現在的6.8億,如果那邊不消化,這邊壓了那么多錢,怎么進行再投資呢?”
而對于高庫存的原因,任志強認為是棚改破壞了市場,“我覺得市場的歸市場,保障的歸保障,才有可能把我們的問題說清楚。”
此外,對于二孩政策,任志強認為“二孩”出生多了以后人們買房的意愿可能會高,“短期之內(房價)還有點微漲”,但二孩政策落地的時機選得對不對,對市場影響是巨大的。馮侖(萬通控股董事長)
“立體城市”實施具有挑戰(zhàn)性
在一棟大廈里種糧食、養(yǎng)牛群,完成居家、辦公、娛樂等各種生活,這是馮侖在推進的“立體城市”計劃。而在《財經》年會上,馮侖坦言在中國的實踐中“真正的不容易”。
“我們對城市的管理有很多法規(guī),有涉及到土地的,有涉及到規(guī)劃的,當然社會轉型時期還有非經濟、非技術的。”馮侖說,“立體城市”在實施的過程中遇到了“制度性成本”,已經跟政府簽約的事情,“書記被抓起來,人沒了,等到下一個書記,又不行了。”
焦點二
股災后反思監(jiān)管獨立性
吳曉求(中國人民大學金融與證券研究所所長)
中國應成為全球重要金融中心
吳曉求認為,中國市場化程度不是很高,還有非市場的力量在進行資源配置,“這種非市場力量缺乏有效監(jiān)督,各種腐敗就會出現。”因此,市場化、國際化是中國現在需要解決的問題,而中國資本市場應成為全球重要的國際金融中心。
今年上半年,市場上出現了嚴重的“股災”,吳曉求認為很重要的原因是監(jiān)管失職,或者說是監(jiān)管獨立性不夠。“我們監(jiān)管有時候太看重市場指數的上漲。我認為監(jiān)管是對法律負責的,它不以市場走向為準繩,它是以法律為準繩,這個非常重要。”
“現在我們反思現行的監(jiān)管體系,正在構建一個超級監(jiān)管體系。”管清友(民生證券總裁助理、研究院執(zhí)行院長)
注冊制造就新的市場化“池子”
“在股市異常波動以后,多方面建議還是堅持加快注冊制改革。”管清友說,現在很多方面都在等著注冊制的推出,比如說新三板的分層、戰(zhàn)略新興版、IPO也在等注冊制。
管清友說,注冊制是中國股市市場化的一個進程,它是自由定價,同時風險也擴大了,但提高了資本的流動性,讓中國資本市場真正活躍起來,體現融資功能和定價功能,造就了新的市場化資金“池子”。焦點三
中國制造如何運用大數據
楊濤(GE大中華區(qū)工業(yè)互聯網總經理)
信息安全不足以覆蓋制造領域
“制造企業(yè)進行轉型,不管走的是什么路徑,目標是一致的,但安全也是非常重要的。傳統(tǒng)的信息化的安全不足以覆蓋到制造領域的安全。”楊濤說,GE工業(yè)互聯網上倡導的安全,除了IT的安全還有OT的安全,就是工業(yè)技術的安全。
“重資產的企業(yè)現在最重要的是產能過剩的情況下,如何優(yōu)化資產、提升資產的利用率。”楊濤說,“如何使運營優(yōu)化讓我們在崗的工人、管理人員,能夠和管理規(guī)章制度結合提升我們的效率,這是工業(yè)互聯網的著眼點。”劉松(阿里巴巴集團阿里云業(yè)務總經理)
大數據如何運用于傳統(tǒng)企業(yè)
2015年大數據產業(yè)有個顯著特點,即互聯網公司逐步把其所擁有的大數據服務平臺化,包括傳統(tǒng)以及新興行業(yè),比如能源、醫(yī)療、政務、金融等。
劉松認為,“在互聯網公司以外的地方,僅僅在金融機構和少數政府機構形成了一些小的閉環(huán)。”劉松說,盡管互聯網公司對于云運算的運用,如精準推薦已經得心應手了。“但實際上大數據在互聯網以外成功的故事應該不超過30個。”精彩觀點
吳曉靈(全國人大財經委副主任):從宏觀上看,6月的股市異動反映了對轉型改革的過高預期與短期經濟表現未達預期的矛盾。
熊先軍(中國醫(yī)療保險研究會副會長、秘書長):在新醫(yī)改階段,國內醫(yī)療供給遠遠小于需求,仍然出現供給短缺的情況,而且供給結構進一步失衡。
吳甘沙(英特爾中國研究院院長):大數據過去幾年經歷了過熱期,現在是在期望的破滅期,它會讓市場幫助對這個生態(tài)環(huán)境做一次清洗,讓真正的強者站起來。
王小夏(騰訊公司助理總法律顧問):互聯網媒介是去中心化,去中心化之后每個個人的責任要建立起來。我們國家的管制以及立法的趨向都是背書,造成了在經濟運行中企業(yè)主體就特別大。
蘇靜(百度公共政策研究院院長):互聯網公司面臨最大的困惑,就是不確定性,很多時候我們新業(yè)務如果進入到某一個傳統(tǒng)領域,它很快就會被喊停,這對互聯網企業(yè)來說是災難性的。華西都市報記者張干王婷北京報道